边走边道:“我得等陛下的旨意,今年不一定能回去。” 徐景昌打个哈欠道:“你今年一定能回去。” “为何?” 方醒拉过自己的大白马问道。 徐景昌看看左右没人,就低声道:“马骐在路上就已经被闷死了,朝中有武勋觉得交趾最大的祸害没了,就想来这边看看呢!” 方醒眯着眼睛,手摸着大白马的脑袋,想着这里面的弯弯绕。 作为朱棣识人不明的耻辱,马骐注定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