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只觉得一股凉气从尾椎处升起,沿着脊梁骨往上走,最后在头顶百会处化为一股冰水,钻进了脑袋里。 “方醒……” 想起当初自己的人卡住了第一鲜的鱼鲜供应,以此来逼迫方醒露面,徐景昌不禁遍体生寒。 不用多说什么,徐景昌就凭着那股子勋戚的敏锐察觉到了端倪。 “方醒,那些儒生?” 方醒和煦的道:“对,那些儒生。” 徐景昌笑的有些古怪,得知方醒没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