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己父亲的后背,有怨恨,也有懊悔。 “查验人数,然后安排宿营!” 方醒累了,他坐在地上,看着跪在面前的秦专和魏立峰问道:“为何要走私草原?” 秦专抬头道:“伯爷,下官当年从一介小兵慢慢爬,其间经历了多少血战?身上的伤疤数都数不清,这才得了谷王的青眼,提携了一把。” “谷王作死,下官虽然侥幸逃过了追责,可此生都难以寸进。” 秦专嘿然道:“边塞苦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