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往之色道:“果然是豪气干云啊!可惜了,当时没和兴和伯说过话,要是能一起喝一杯就足以自夸了。” 陈杰笑道:“他以后多半是要配享太庙的人,连本官都艳羡不已啊!可惜却没那个本事。” 两人唏嘘了半天,然后弄了个锅子,对雪吟了几首诗,就此安歇。 第二天,喝多了的陈杰也不用去衙门,就在家赏雪作画,倒也清雅。 可这份清雅却被一个消息给破坏了。 “大人,蓬莱附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