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昌干咳道:“德华,哥哥错了,不该没听从你的劝告,那常悦楼哥哥不要就是了。” 方醒把花生壳仍在桌子上,淡淡的道:“那些人是怎么诽谤我的?” “哪些人?” 徐景昌一下没反应过来,等方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后,这才懊恼的道:“那些酸儒说……说陛……说你迟早会是全家流放的结局。 “是说陛下时日不久了吧?! “噗通! 徐景昌面无人色的滑坐在地上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