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羽此时就像是鬼魅,肩甲瘪了一块,胸前的盔甲几道划痕。 此时敌军已经退去,正在酝酿着下一波攻势。 库房打开,女人们用厚布和油纸包上火药,然后插上火捻。 没人恐惧,有的只是迫切。 城外又传来了呐喊声,女人们手上不乱——多年的塞外生活早就把她们的神经锤炼成了钢铁。 ——到了这里你们就是半个死人了! “两百个了!” 一个女人在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