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瞻基含笑道:“不是英明,而是兴和伯此行带的两个卫所足够和脱欢对峙,而他却缩进了堡内,这肯定是要诱敌深入,去攻打鞑靼部。” 杜谦垂眸道:“殿下和兴和伯心意相通,战况确实是如此。” 朱瞻基笑道:“我当初跟着德华兄学了不少东西,后来又跟着出征,对他的手法并不陌生,和他做对手,要……” 剩下的话朱瞻基没说,他觉得不该把方醒的某些习惯告诉别人。 可杜谦却隐隐约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