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去就看到那个男子。 没有五花大绑,而是在房梁上和左右两侧用绳子把男子在空中拉成了大字型。 男子的身下摆放着一根削尖的圆木,直径约有婴儿手臂粗细。 这木棍一头被打进地上,此刻尖的那一头距离男子不过是毫厘之差。 “慢慢来,不着急的。” 此时的安纶就像是一个画师,或是诗人。在这个领域他可以呼风唤雨,自信之极。 他踩着墩子,和人犯面对面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