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长能摒弃前嫌,联手前来,否则咱们无法阻止!” “这有些难说。” 乌恩的面色在烛光下显得有些苦涩:“若非是我最小,势力也最小,我不可能安全从哈烈撤出来。当时兄长们都同意让我来经营亦力把里,实际上就是让我在亦力把里预防明军……” 这就是个炮灰! 仆固安慰道:“我率军历经艰辛偷渡到哈烈,同样也是被国内视为死人,不过咱们总得求活吧?难道就认命了?” 乌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