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晋藩这些年辛苦了。” 朱济熿进来,行礼后就听到了这句话。 他确实是很辛苦,他要忙着把大哥拱下晋王的宝座,还得忙着满足自己那病态的需求,以及对朱瞻基坐着的那张椅子的追求。 “陛下,臣……” 他从未想过朱瞻基会这般直接和刻薄,居然没给他回旋的余地。 朱瞻基留了胡须,短,但却给他增添了不少威严。 “谋逆乃大罪,你还有何话可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