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该知道我就是个纨绔,此来不过是调和罢了。” “刀都搁在本王的脖子上了,你来调和什么?” 朱权握住刀柄,盯着徐景昌道:“你是徐达的孙子,本王不为难你,自去吧。” 徐景昌愁眉苦脸的道:“殿下,如今陛下根本就没那个意思,不过是想大家过些安稳日子罢了,您……说句不该的,您那点护卫还无法撼动江山,那留着何用呢?散了吧,只要护卫交出来,臣保证兴和伯马上撤军,一溜烟撤离江西,如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