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政司衙门里,常宇和钱晖一直在等待着。 当看到方醒进来时,常宇迎上去问道:“兴和伯,可压住了?” 方醒点点头,坐下后先喝了一杯茶,然后说了当时的情况。 “疯了!” 钱晖怒气勃发,“这是陛下的旨意,朝中的意思,那人自尽和百姓无关,那些人可是疯了吗?” 方醒揉揉酸涩的眼角,说道:“自尽那人是家中的妻子和仆人私通,那人酒后大骂,骂天骂地,他的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