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“因果因果,你自己种下的因,以后是什么果……咱家不知道。” 孙祥坐在炕上,依旧是慈眉善目的在拨动着佛珠。 桌子上摆放着一个小包袱,门外两个太监悄然后退。 安纶一下跪在地上,垂首道:“公公,承蒙您错爱,奴婢……算是熬出头了,可……可东厂终究是陛下的家奴,而兴和伯却掺和进了国本里,以后不知道会是什么样,东厂肯定不能卷入进去,这是奴婢的一点小心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