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。 “他不敢,也没必要,只是有些担心自己以后会得罪人,仅此而已。” 朱瞻基再次笑了笑,“兴和伯肯定说了没问题。” 从朱祁镇生下来之后,朱瞻基激动完毕,然后就开始沉默。 他照常处理朝政,但只是和太后做了一次谈话。 至于哪天他微服去了方家的事,知道的没人敢说。 所以外界在鼓吹着方醒在结党对抗皇帝的消息,只能让他一笑而已。 那些蠢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