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醒活动着手腕,“一家笑有何用?” “那怎么弄?” 王贺觉得方醒有些异想天开了:“那些商人可不会因为一道旨意就会提高工匠的钱粮,毕竟不能都盯着吧,而且那些工匠要是离了他们,只能回家种地,谁敢去举报?” 方醒当然知道这些,可他哪会走这等形式主义。 “金英的工坊少了些,该多开些。” 方醒把毛笔洗干净,然后挂了起来。 “高明啊兴和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