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那曹瑾故作清高,当年文皇帝在时提过士绅收取投献的事,他就主动把田地给放了。” “啧!那可真是自作孽了!” 曹瑾的眼睛不大好,可耳力却没有问题。 这些话就像是细针般的扎在他的心口,让他心生苍凉,并茫然。 以往可是做错了吗? 人在至亲的面前总是要收敛情绪的。 曹安也听到了这些话,他从牛车旁过来扶住曹瑾,说道:“父亲,咱们回家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