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丝阴霾。 值房外蝉鸣阵阵,两人站在屋檐下静静的看着被晒成了白色的地面。 “陛下和兴和伯是要有始有终,你今日却是孟浪了。” “是,只是他的手法太过拙劣,我却是忍不得。” 金幼孜兀自愤愤不平,杨溥微笑道:“他这是主动给了陛下台阶,不然就算是压下他的功劳,可终究舆论不平,那样的话,陛下只能闲置了他,否则君臣再难和气。” 金幼孜当然知道这些道理,可一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