躬身告退,出去时看到门外站着一个消失许久的番子。 等他走后,番子进来禀告道:“公公,闫春辉在福州很是低调,而且很谦逊,上下都说他好。” 安伦摩挲着已经冰冷的茶杯,问道:“戒备可严?” 番子觉得安伦像是没睡醒:那闫春辉才是几品官?也敢说什么戒备森严吗? 而且他怕什么? “公公,闫春辉和同僚一般的上下衙,有时候还会去外面找乐子。” 说完后安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