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,都将不会得到真正的安宁。 …… 两天后,魏俨抵达桑干河畔。 淌过这条被默认为边界的沙河,就是匈奴的境地了。 魏俨看到河口之畔的草甸地上,远远有一人放马坐于马上,仿佛在这里等了已经有些时候。 他渐渐地放慢马速,朝着那人行去,最后停了下来,注视着那人,面上慢慢地露出了一丝微笑:“二弟,没想到你还肯来送我最后一程。” 魏劭面无表情,抬胳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