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魏劭的鼻梁和面庞,柔软的手心也轻轻地贴压在了他的额上。 魏劭的心跳倏然加快,在她手腕之下,闭了闭眼睛。 “怎仿佛还有些烫?” 小乔感到他额头皮肤微微发热,又收回手,贴了贴自己的额头,一作对比,心便悬起来了。 公孙羊信里说他无大碍了。 但他却还发着烧? 就算低烧,也说明他还没有彻底脱离危险。 小乔站了起来:“你人还烧着!军医在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