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些天,想必应当就能恢复了。 苏娥皇以玉棒挑了一点膏药,仔细抹在额头伤痕之上,小指涂匀。 “夫人貌美过人,幸而那日磕的不重。否则若是落下了疤痕,岂非抱憾?” 近旁一个苏家老媪奉承。 苏娥皇注视着镜中的那张容颜。 正当花信美期,浴后新妆,便自己看,也觉娇艳动人。 “苏信呢?” 她忽然想了起来。傍晚起便没有看到他了。 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