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:“你们约了几点?” “哦,”肖海洋一看表,“要是长途车不晚点,就在一个小时以后。” 陶然当机立断:“我跟你去,走!” 在基层刑警们顶着太阳走街串巷的时候,费爷正斜靠在他办公室的软皮转椅上。 他一根手指轻轻抵着额头,旁边办公桌的笔记本屏幕上是何忠义简短而乏善可陈的生平。费渡从通讯录里翻出了一个的联系方式,打了过去。 “喂,常兄,是我,”费渡听着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