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闻舟一言不发地听完,抬头看了一眼表,已经接近零点了。 “去追,”他说,“我估计费渡没走,走也是刚走,追得上。” 费渡果然没走。 他做完笔录以后,又去陪着何母坐了一会。 也许是一直有人陪,也许是看见深夜里灯火通明的市局,何母好像看到了一点希望,她情绪也平稳了不少,甚至能跟费渡主动聊几句:“你没来的时候,我好像看见下午的那个……叫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