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是骆闻舟。 骆闻舟十分尴尬地“嗯”了一声,又顾左右而言他地说:“来都来了,就随便带点——你……那什么,不是已经走了吗?” 费渡用更加意味难明的目光盯住了他,反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已经走了?” 骆闻舟:“……” 很好,他感觉自己的心理状态又无限逼近说走嘴时的赵浩昌了。 费渡堂而皇之地把沉重的大伞塞进他手里,弯下腰捡起墓碑旁边落下的软丝巾:“我忘了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