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踪影,费渡只看清了他佝偻的身影和花白的头发。 老人? 晨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,提心吊胆地看着他。 费渡冰冷的目光穿透鼻梁上的镜片,扫过不远处的人群,开口问:“你平时上学有人送吗?” “有……有的,”晨晨轻声说,“我爸妈在家,他们会接我,要是他们不在,姐姐会带我坐地铁,姐姐如果也加班,我就在学校待一会,学校有专门的老师管。” 费渡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