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把卡住的刀身拔/出来,气急败坏之下,苏落盏猛地上前,从后面一把抓住了晨晨头发,晨晨觉得自己整张头皮都被她拉掉了,只能狼狈地被她的手带着弯下腰去,不停流下来的眼泪已经把胶带边缘泡开了,她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。 却只激发起了另一个人的施虐*。 苏落盏抬手扇了她一个耳光,从没被人碰过一根手指的晨晨几乎被她打懵了。 “贱/人,”苏落盏说,“你就是贱/人!” 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