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喂喂?”郎乔听见电话那头没了声音,顿时有点紧张,“还在吗老大?吱一声,你这样一声不响我很慌啊!” “嗯,”骆闻舟魂不守舍地应了一声,“没事了。” 说完,他不听吱哇乱叫的郎乔说话,就自顾自地挂断了电话。 地下室里不通风,泛着股陈腐的气息,在惨白一片的背景中,透着隐约的血腥味。挂耳式的耳机上夹着一根很长的头发,骆闻舟小心地把它摘下来,手指从冰冷的躺椅背上掠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