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渡诧异地抬起头:“怎么了?” 骆闻舟在那一瞬间,身体是快于思维的。 从陶然开始讲夏晓楠家的事,他就无端想起了费渡,想起七年前的夏末,他推开门,看见满屋的鲜花败了,楼上传来絮絮的歌,幽静又空旷的大宅子里飘满尘埃,落定时,有一份“大礼”在等待着他。 无数次午夜梦回时,费渡也会反复回忆起她么? 回忆的尽头,他在想什么? 然而骆闻舟冲动之下抓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