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水滑,四仰八叉地赖在猫窝里。听见门响,它的尖耳朵转了半圈,理都不理,遑论迎接。 骆闻舟对自己的家庭地位加深了理解——原来骆大爷每天出来进去迎接的乃是行走的饭票,至于铲屎的两脚废物本人,它一点兴趣也没有,只要有吃的,人野到哪去无所谓,爱死不死。 别的生物饥一顿饱一顿倒没什么,骆闻舟只是唯恐饿着病号。 刚把夏晓楠逮下去的时候,他就想叫病号先走,可是费渡不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