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半晌,那少年忍无可忍,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哽咽。 “给你父母打电话,”骆闻舟伸手去摸桌上的手机,“有什么好应酬的,跟国家主席吃饭吗?” 张逸凡猛地扑上去,双手按住骆闻舟。 他手心里全是汗,湿哒哒、黏糊糊地贴着骆闻舟的手背,手心冰凉。 骆闻舟觉得他十指齐上的样子不像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,反倒像个脆弱稚拙的走失儿童,因为缺少力量,连自己的手指都不打算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