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闻舟不等她说完:“所以这孩子等于是背负着全家的期望,她无论如何也不能退学,无论如何也得把这几年顺利念下来、顺利出国——哪怕她在学校里受尽欺凌,生不如死,也不能跟家里提一句,多大的委屈也得自己咽,老师,您说是这么个道理吗?” 葛霓脸色微变,嘴唇颤动了一下,这时才反应过来今天这场问询恐怕不是例行公事。 “受尽欺凌?”她顿了顿,然后把一对柳叶眉高高挑起,挑出了一副过分的无辜与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