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来检阅自己计划结果的,难怪找回来的四个学生在公安局里一个字都不敢说! 一层冷意蹿上了郎乔的后背。 旁边的费渡催眠似的轻声对夏晓楠说:“能讲一讲具体经过吗?” 夏晓楠低着头,眼泪接二连三地落下来,很快打湿了费渡给她的名片,她紧紧地捏着它,好像那张小纸片是救命的稻草。 “十二月初的时候,有一天我不太舒服,请假没去上体育课,一个人在教室里看书,冯斌突然不知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