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,多巴胺和□□分泌异常,无法感知正常的喜怒哀乐,也没法和人建立长期稳定的关系……说不定连别惹所谓的‘爱情’是什么也感知不到。” 骆闻舟靠着餐厅旁边的墙,挂钟在他头顶一刻不停地走——这玩意坏了好久,总是走不准,还是费渡拆开以后重新修好的。 他听到这里,冷冷地说:“对我没那个意思,不喜欢我,你可以明说。” 费渡有一瞬间张口想要解释什么,可是很快又强忍住了。 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