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渡把电话打了回去,那一边传来少女怯怯的声音:“喂……” “是我,”费渡在窗边坐下,“你现在决定要来找我了吗?” 王潇迟疑了好一会,才有几分艰难地低声说:“学校的事,我……我有证据。” 费渡靠在窗台上,办公室的暖气抵着他的后背,他并不开口追问证据是什么,也不吭声,连呼吸都放得很低,静静地等着女孩自己说。 王潇就像一管干瘪的牙膏,得把周身的铁皮都拧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