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然的左臂和右腿吊成了一条对角线,整个人原本好似一条渔民家里摊平着晒的咸鱼干,突然做了这样一个高难度的咸鱼翻身动作,手上的吊针直接飞升到了半空。 小武吓得蹦了起来:“哥你这是干什么?躺、躺躺……快躺下,我去叫……” 陶然额角浸出了冷汗,错位的骨头集体动荡以示抗议,飙升的心率将呼吸逼成了喘息,他却没顾得上喊疼,陶然眼看着肿起来的手死死攥住了小武的袖子:“你什么时候……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