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一阵凉意从后脊梁骨爬了上来,自己好像成了只被毒蛇盯上的青蛙。 费渡要笑不笑地看着他,温文尔雅地问:“不好意思,我没听清,您刚才说什么?” 司机再也不敢多嘴,一路噤若寒蝉,不时看一眼后视镜,快且平稳地把费渡送到了他家旧宅外围,按下计价器:“您好,到了,要发/票吗?” 费渡坐着没动。 司机回头看了他一眼,可能是热空调开太大了,他额角竟然有些冒汗。顶着这一头热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