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耐烦了,他就直接合上了套在男孩脖子上的金属环——两个环扣,扣在两个脖子上,一端紧了,一端才能松一点,而控制权,就在小费渡苍白无力的手上。 他只要攥紧拳头,就可以从难以承受的窒息感里解脱出来,而这个动作,在无数次的反复加强和训练中,几乎已经成了他的反射。 为什么他会忘记自己是怎么进入地下室的? 为什么他要模糊和他妈妈有关的一切记忆? 为什么他梦里的女人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