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渡略低了一下头,眼不见心不烦地把沾满了血迹的长发从眼前晃开,冲来人一点头:“您这是身体抱恙?” 轮椅上的男人用饶有趣味的目光看了费渡一眼,示意身后的女人推着他靠近,野蛮的司机立刻走过去,严防死守在他旁边,像条尽忠职守的大狗,虎视眈眈地瞪着费渡——费渡只好十分无奈地冲他笑了一下,表示自己只是个能被人一脚踹上天的病秧子,并没有能力在这种情况下暴起咬人。 这是一处废弃许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