厂房附近有血迹和疑似交火的痕迹,没看见郎乔和肖海洋。” 骆闻舟闭了闭眼,打断了陆局:“不是您,陆叔,我知道,是费渡那个混账安排的。他还让您瞒着我,这我也猜得出来。” 陆局一想起费渡临走前那个神神叨叨的“心诚则灵”,就心塞得说不出话来,沉默了好一会,他才说:“……我问过他为什么,他没说实话——为什么?” 呼啸的风声和警笛声协奏而鸣,车灯交织在黑锅一般的天幕下,在空旷而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