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月。 这天中午,陈达三照例又在自家的餐厅宴请十几个粮商。 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陈达三刚想要给粮商们打一打气,他的长子陈启藩忽然慌里慌张的走进了餐厅。 看到这幕,陈达三的脸色立刻垮下来。 因为对于自己的长子,陈达三是寄予了厚望的。 却没想到,培养了这么些年,行事还是这么毛毛燥燥的。 “怎么了?”陈达三皱眉道,“是房子着火了,还是姚江决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