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挠,就是一大块皮肉下来,他现在的肉身就只有脆弱两字,连孱弱都已经算不得了! 欧阳萧瑟惨叫着,拼命地抓挠着,浑身的皮肉已经全挠了下来,但还是只感觉痒而感觉不到痛,当着就只有痒一种感觉,终于忍受不住之余,猛地冲出十几长,一骨碌滚在地上,拼命地用粗糙的地面摩擦皮肤。 所过之处,尽是夹杂着皮肉的血水。 他惨叫着,呻吟着,咒骂着,歇斯底里的滚来滚去。 “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