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理想。” “他们理想虽然可望不可即,前进方向却十分清晰,可是我的路又在何方?” 直到此时,桓常才发现,他所要做的事情,很多都是师傅的吩咐。 至于桓常自己,却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。 这一夜,桓常失眠了。 当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,方离终于从客房中走了出来。 换了一身新衣的方离,少了一分落魄,多了一丝儒雅。 虽然额头上还有伤口,可是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