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他伸手拿起旁边的一杯茶水:“而且你的诊断,也等于给了我一个宣判,让我悬着多日的心放下。” “对于一个死刑的人来说,最恐惧的事,不是知道什么时候死,而是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死。” 赵帝天重重拍了叶天龙两下,脸上没有挣扎和痛苦,依然是那份淡定很从容:“谢谢你。” “赵老,我刚才的话只说到一半,还有半截没有说完呢。” 叶天龙笑着出声:“在其他医生眼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