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行的山下,因为皓月照耀着所以那片老竹林非常的明亮,可以看到那竹屋,可以看到那石桌,可以看到躺椅上那一身白衣的男子。 他一身都是白,腰带是白,鞋袜是白,甚至腰间的剑鞘都是白的,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姓白或是他个人喜欢白,毕竟白很洁净,很直白,就好似他的剑。 他的身子微动,却是猛然起身,他握着剑,准备狂奔而去。 他又停了下来,因为竹林之外有一人缓缓走来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