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玩意儿不行。”这货含笑说着,猛地压上去,那个东西就忤着了付贵兰的敏感地带。付贵兰如同触电一般,臊着脸道:“那个,姨是跟你开玩笑的。俊鸟,你男子汉,跟我这女流辈较真啊,我甘愿做你的地下情妇,本身就是对你的臣服,不是嘛?” “不对。你那是逼得没办法!” “那,你要姨怎么做?”付贵兰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他。 “你求我。” “你!”付贵兰气得浑身发软,有一种天眩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