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掩饰的警惕。 早在昨天,她心中就感到一丝烦躁,直至今天这一丝烦躁愈演愈烈,而当看见眼前这女人时,她终于明白,原来烦躁的根源,就出在眼前这女人身上,而和林寻无关。 “你早猜到我会来?”女人有些诧异道。 夏至抿嘴沉默片刻,道:“只有一丝感觉。” 女人似乎愈发满意,惯常冷漠的眸子里也带上一抹缓和之色,道:“从今天起,你跟我走。” 她的口气平静淡然,但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