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那个处于变声期的男娃,他气喘吁吁的跑进木厂,面色难堪的拉过严花花。小声道:“娘,快和我回去。” “回什么回,我这是为你爹讨个公道,咱们家可不是那种能让人无缘欺负的人!”严花花心中虽有疑虑,但气势仍旧不弱。她一把将自己儿子的手甩开,她必须的讨个说话,不然她男人的药钱他们都出不起。 “是爹让我来的,说有啥事情回去说,就别在丢人了。”男娃鼓足勇气,学着他爹的话。一字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