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昔定的包厢不是很大。 摆了一张桌子,还有四个沙发椅,临窗。 言昔坐在左边的沙发椅子上,手搭在桌边,手边还有次序的放着墨镜、鸭舌帽、口罩。 黑色长羽绒服被经纪人挂在了一边。 “言昔,大神是不是真的会来啊?”经纪人没有坐,只是在空地走来走去,时不时的就低头翻着手机。 “嗯。”言昔看起来比经纪人淡定,想了想,他又看了眼经纪人,“你说他多大啊?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