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一个字,常宁没再开口,他想起秦苒消失一年的事了。 “那F洲大佬?”常宁眯眼。 秦苒挠头,有些不愿意承认,但还是老实开口:“我带人干过他一票的生意,后来……还打过一场生死架,他当时受伤了。我趁人之危,也打不过他。” “厉害,孤狼,你是真厉害,现在F洲连黑手党都不愿意跟他对上,”常宁拧眉,他本就是F洲发家,对眼下听秦苒的话,他不由头疼的按着太阳穴,“他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