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过战乱的F洲,拍过贫民窟。 她说的那两幅作,是战乱后流离失所的战场。 那是在边境当战地记者的时候拍下来的。 从拍下那两幅图之后,她就再也没有认真拍过。 她说到这里,忽然想起来一件事,“啊”了一声,“对了,最近有一张图。” 那边听到她说的没有好的作品,精神一振,“什么作品?” “等我确定一下,过两天回你,别太期待。”电梯到了,何晨直接走到